「命運─就像頑皮的女孩子一樣─被她所誘引─『等等!!』這一句的影響力頗不深遠─」
「看見了一瞬間的幻影,才發覺這一切全都是假象!」
「身體還是無意識的被牽扯住,一直到─被她所整了!」
「她死了?!誰?是誰死了?!『你看!』她對著我說著,血沫色染了全場─」
「那女孩,已經死了……嗎……?」懷疑的問向所有人:「千里真的死了?!」這不是虛幻,而是現實。總有股龐大的罪惡感,圍繞在我的身邊。
青梅竹馬的死讓我感覺一瞬間失去了一切,不敢承認她的死帶著她的那一份活下去;這想必是人格分裂症的開始。「我希望能當個女生過活」奇怪的想法一個一個的出現,直到了升上高中的時候吧。
那可能是十五歲之前的想法,之後「如今是高中生了,還能如此無理取鬧?!」這句話替我洗了腦,不該放不下「包袱」。這之前一切都算了……
今天,O月O日天氣溫暖舒適,就讀旗山高中的我,草町元太郎;經過了時間的流動,短短三十幾天之內改變了自己,痛苦的悲劇結束後又是新的開始,命運有時也許是自己創造的,但有時候的自己是被命運所創造的。因為以前記憶的一些影響殘留,還留下自己是女孩子的強迫意識。
「放學鐘聲響後,請派一位學生留校勘查。」報告聲嚷起,然後:「就只能靠那玩意兒決定誰留下來了!那是......抽鬼牌!」
當時情況是這樣的,每個禮拜二都要派一位學生留校察看一直都是本班的無聊規定,畢竟我所屬的班級是麻煩的,有些人的思想、瘋狂的舉動常常讓科任老師瘋狂、甚至到自殘的境界。這是在這三十天內研究出的結果。剛剛那報告內容,也就是對於我們三十天內惡行所作的懲罰。既然如此,我們想了一個辦法來決定該由誰來留下,那就是─抽鬼牌。
事實上只有這一次是玩抽鬼牌,因為剪刀石頭步和我大無緣,百玩必輸。為了轉運只好提議這麼做。
「好久沒玩這個東西了......這單是只靠運氣的遊戲最難懂了......」這位是成田一位。有著符合我個性的性格,應該說是有一股濃濃的反親和力,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的。說話不但沒有說服力、給人的存在感非常低,我就是喜歡找這種味道的人混,雖然看起來呆呆的,但吐槽的技巧可是強中的強啊。
「沒關啦!成田桑......還有分組!贏的了有優先離開的權力。」
抽鬼牌重頭戲往往只看決勝負的時候,終於只剩下我和成田了,其他的人都已經比完,我這是最後一輪的最後一戰了。
看似抽鬼牌最難纏的時候,雙方都剩下兩張牌,其中一張是鬼牌,勝率50%......這回輪到成田了!他伸出了手,突然有股百抽百中的不利感。
「......」一瞬間選中了,會讓我留校的關鍵,思考一瞬間:「如果就這樣被抽走,這樣我就會被他媽的留下來。那……換牌……」保佑我不被發現、保佑我不被發現。
「喂!混帳!搞哪招啊?!要玩犯規嗎?那就跟你玩個夠吧!」
「等等......等一下!難......好難受呀!」只是開個玩笑嘛,有必要那麼認真?抓著領口─我好難受呀!
「咻─」別呀!別拿走啊!這張鬼牌攸關生死呀!我不要下午時光賠鬼牌度過啊!
「那這張鬼牌就給你囉!有事我先離開囉!」
「嗯......呵呵......呵呵呵......」
結果,果然不出我所料,看來我想的太單純了,在運氣這一方面我徹底的絕望。之前以猜拳的方式,在這一個多月內就輸了四次。這回想想,如果單純的從猜拳改到抽鬼牌都還是靠運氣,說要轉運應該是被運轉吧!今天又是我留校了!只好認命了。不過也該打通電話給小森姐─隔壁的姐姐,等一下記得要去補習班接讀小學的小優─親妹妹。不過想一想,我幾乎沒打過她的手機,電話是......忘記了......慘。
啊......對了!手機應該還有先前記錄打開了手機翻閱了一下,小森姐...小森姐......有了!撥號中,等帶回應吧。
「……」似乎在通話中─
掛斷─
「怎麼搞的?!電話竟然斷了?!」難道是!在我家做些什麼事吧?!她可聰明的很,已先前才(?)連續兩次大學聯考落榜的程度一定會發現那通電話是我打的;再打通電話到家賭賭看吧!
「……」一樣撥號中─
等著接通吧─看來可以大約知道小森姐一定在我家裡,看有什麼閒話好說的。這個經驗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「慘了!怎麼又一通電話?!不對,這一通是元太郎家的電話聲!」
「要……接嗎?!」小森姐準備拿起電話接聽。
「喂~請問找哪位?」
「就是妳!妳怎麼會在我家?!」
「元……元太郎?!你怎麼會用自己的手機打自己的電話?!」 這一句有問沒問都沒有意義吧?!果然被我猜中了,來家裡是要幹什麼呢,來藏打工費?我記得之前也常常這樣。
「這不是重點,妳怎麼會在我家?再找些什麼?!」
「可惡!這小子是會通靈嗎?!我只不過是在找我偷藏的零用錢……」聲音突然降到最低,有必要把不必要的話說出來嗎?在電話旁怎麼說都聽的到吧。
「我聽到了,藏不藏錢都不關我的事,我今天要留校,小優交給妳帶了!」
「......剪刀石頭布又輸了?!」(奸笑)
「才不是呢!總之要記得帶小……」
「終於找到了!我的錢錢!」
「優……算了,聽到了就好……掛囉。」
這…這…大姐也太放肆了,我家也是有隱私的,都怪老爸把公寓門鑰匙給她,然後就無影無蹤的到某地出差了。工作完第一件事就是到家裡不知道幹些什麼,東翻西找,又不事自己的家哩,倒底是哪來的臉皮讓她這樣放肆。
這方面的問題總算是解決了,該處理留校的事!話說回來突然有個人走進來,看來是個女孩子,其實班上人的長向我都記得還不是很清楚,不過印象稍為深刻一點的我應該都還認的出來。
這是......班長大人!帶著一雙萌萌的臉蛋,是松夏令雨啊。聽說在國中時可是個大明星,看來進到高中以後也大概沒那麼多人追她了。當然,純屬猜測。我根本不認識她。
「草町同學,班導師有事找你,在辦公室。」看著她一臉無言的樣子幾乎面無表情,可以說是個冰山美人。不過看到這樣我也不敢再多開玩笑。
「喔...喔...」
又是那老傢伙,帶領牛頭班的健康科任老師,簡單說叫作班導。無聊時就是喜歡找我麻煩,進來這學校也沒多久,總是被奇怪的老師纏上。算了,看看到底有什麼事,應該不是只有留校這件吧,最麻煩的應該是基本資料填寫......
「怎麼走那麼慢啊?!到底到了沒有!」幹嘛突然叫一聲,根本嚇人!找不到任何語言來吐槽這個情況了。
「在門口啦!報告可以進去了嗎?!」
「咦?來囉?!」
「嗯......咳......什麼事啊?!留校不是只有巡教室、門窗、電風扇有沒有關好鎖好,應該沒有必要來辦公事吧,就算是抓逗留的也不是現在吧?!」
「喂喂!這是對老師的口氣嗎?!混蛋!」怎麼突然拿出一張紙。
「草町同學,你知道這是什麼嗎?!」這是的基本資料填寫,又出了什麼問題?難道有錯誤嘛。
「不就是昨天的填寫單嗎?」
「對!沒錯!然後......」
「然後......?」拜託,不要賣關子行嗎?!我最討厭賣關子,到底說不說。
「性別......」
「什麼性別......?」
「你女的啊?!混帳!你給我勾到性別女。」我承認自己是男的那我從以前到現在的奉獻不就白費了嗎?這樣我就無緣無故承受了N年的變態稱號。
「怎麼了?!有問題嗎?」我就像是像這樣死纏爛打的。看情況下去是沒完沒了的,這個時候大致上都會打起來,誰贏就讓敗方沒話說,如果只是言語上的爭吵,可能吵到畢業也不膩吧。
「很好!第三次了!來呀!褲子脫下來我檢查看看!」別動手抓啊!直接當辦公室所有老師面前脫我褲子也太沒禮貌了吧,不只是沒有禮貌吧,我看連作為老師的形象都全毀了,連孔子看到都要哭了。話說沒錯!他就是這樣一個人啊,對我絲毫不留情,一個月以來一直不給我面子的小林良子,我還想這名字會是個溫柔美麗的女老師,沒想到是這一類的瘋狂老頭子。
「喂喂!」 我無法忍受無法包容我的傢伙,要打來呀!
「你拉我褲子,我扯你衣服!」這時感覺我也好幼稚,會講出這種話一定還沒經過大腦確認吧。感覺就像兩個小孩子才吵架。
不過,這時的狀況跟之前不太一樣,應該是不一樣在攪局的人吧,就算所有的老師都上了都阻止不了我們。也可以說是史無前例,我看能讓我們停止爭吵的就是「插進」一個「特別人物」。
「小林老師,不要打了!」也開始引起其他辦公人員的注意,不過我發覺到一個真理,那些老師永遠只會叫老師住手。這是個大好機會,就把之前的不滿一次發揮到這一仗上吧!算一算也真的是第三次了。好~第一次平手;第二次也平手;第三次總要打出個結果嘛。
突然之間─辦公室的門打開了,眼看松夏令雨就打算與老師討論這些剩下的文件如何處理,恐怕會為現在所保持的姿勢有所誤會。
「老師,這裡有你的……」要好好的形容這個場面,因為某事而爭吵。但,唯一不一樣的地方,衣服、我的褲子,被扯的讓人難以解釋,應該說時在是太露了,不對;總之被全校的校花看到這副模樣,應該增加了不少壞印象吧,我也已經沒有嘈可以吐了,只好奇著一件事,看到這副模樣她到底在心裡想些什麼。
「……!」突然顯現驚嚇又興奮的表情。
「呵呵……班長好!」現在講這根本沒用啊!如果當眾被說是變態該怎麼辦啊?
「呃……請別誤會......」臭老頭難得替我代言,我正好要講這句……
「BL……沒事的……請繼續……」又關上門了門,她突然臉上興奮又驚嚇了一下。
「看到她的臉了吧,根本萌!」連老師都是崇拜對向嗎?!而且那副表情怎麼看都像個賺到精采畫面的腐女!「BL」他剛才說「BL」嗎?看來她一點都不單純,還以為是個全心全意為人付出,是個超現充、超怪的女孩子哩,竟然說的出「BL」這個詞,而且那表情怎麼看都是個非單純的某方面「控」。
「什麼請繼續!別跑呀!這是誤會呀!」繼續是什麼啊?「繼續那個姿勢」,還是該說「請慢慢好好享受!」不對!這每幾句都是完全的說明我的性向有問題,就算我強調自己是女性,但我還是喜歡女生啊!這想法我只能繼續的吐槽!吐槽!吐槽~!
留校時間終於過了,這是留校的一段小故事,這哪是小故事啊?有關到我的人品和是否增加了不少壞印象吧,今天難得這樣吐槽自己,有獎賞嗎?當然沒有。誒等等,我又在自己吐自己嘈了。
後來我又想到小森姐到底要拿錢做什麼?買名牌包、手機?不對,她早就有了。買菜?不對,剛剛那個時間再買菜早就來不及了,而且,我從來沒看過她煮過飯,就只有看過她吧冷掉的外帶咖哩飯微波過而已。
我在思索時,背後總是會有第二個人,那不是小森姐嗎?所以說,到我們家裡來是拿打工費去買些什麼奇怪不實用又廉價的東西吧。
「終於找到我的錢了!三天打工的錢應該足夠買了!」似乎準備要買什麼東西。
「啦啦啦~啦啦啦~」老實說,我想意義不明。
當時我正走在平常那條街上,正巧遇了小森姐,應該說是被跟蹤了。再怎麼躲我我還是知道,偷偷摸摸的跟在我後面,她應該不知道我已經發現她了吧,從前面的巷子繞道她後面吧。
「……我都走那麼進了,元太郎那傢伙都還沒查覺為免也太嫩了!」
「唉?怎麼突然走進巷子了?對了,這是個好機會!就一次衝到賣場吧。」
飛奔而過─小森姐幹嘛沒事跑那麼快,來觀察一下唄。這樣跟蹤距離一定不會被發現,只是用於她個人,也許認識先天性神經大條的人也不錯!
「……」光是只有保持距離跟著好無聊,我也沒有耐心跟她這樣跑一段走一段偷偷摸摸的,乾脆直接問上門吧。
「诶……那個……」我戳了戳小森姐,看似一臉驚訝。原來已經被發現我知道她要去哪的樣子。應該不是說要去哪,是發現我與和她的跟蹤技術差距吧。
「嗚~喂~!」看來是被我嚇到了,才發出那麼奇怪的叫聲。
「需不需要我教妳怎麼跟蹤呢?」隨口開開玩笑,跟蹤其實也不是什麼技巧,那是看運氣罷了,看跟蹤的人是否發覺的運氣。我是很想這麼說出來,但她好像終於要掰理由了,我就住上嘴了。
「什…什麼跟蹤啊?怎麼了嗎?真巧……」
「其實不用特地裝傻啦,這一招N年前就沒有用了,小優帶回家了嗎?」
「嗯……是啊……她在家裡,我幫她買糖糖才出來的餒!」
「喔!妳買的糖糖真像平底鍋耶?!」糖果變成一整組平底鍋,超科學的(才怪)!
說糖是糖,妳嘴巴說的我耳朵才不敢聽勒,這怎麼看都是新上是大拍賣降價的超不黏質平底鍋,前幾個月還不是說有問題嗎?那麼快又再次興起囉?!
「呵呵……是呀……」
「花了多少?六千塊?」既然是三天的薪水,以她的資質只能賺六千塊吧。還是說只是從其中拿出六千塊之類的,那我就不知道囉,但我想一定是這個價錢。
「哇!這小子一猜就中,真不愧是我從小教育的。呵呵……」(暗爽)
「所以……買了這麼多要幹嘛?」
「呃……」
「我勸妳還是別買那麼多,這平底鍋品質我才不信任!還是送回去以免又查出什麼問題。」
「哼!這你就不懂!那麼美觀、平底(?)、廉價、創意的感受,從鍋子散發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呢。一年用一個十個可以用十年啊。那麼的長久……你說對不對?」
「不對!我家舊式的絕對可以用超過十年。」
「哈哈!所才說這你就不懂,這你就不懂!」
不懂個頭啦,就算用不到個十年用個兩年總有吧,而且鍋子哪有那麼容易就壞掉!家裡的炒菜鍋就用了四年了。而且,我根本從來沒有看過妳煮過飯、煎過魚、炒過菜……買了根本只是浪費錢。
之後也過了一段時間,隨著夕陽降落黑夜也來臨。夜色星空鋪滿了著個天空,可是卻也沒能維持多久。沒能久而觀之則是一大遺憾,因為已經到明天了。
「噹噹噹噹噹噹……噹噹噹….」好痛苦的鬧鐘聲,讓我不得不起床。今天O月O日星期二,清晨涼爽,對我來說每天都是O月O日,我早懶的記每一天是幾月幾號了。
「我什麼時候……」睡著的?什麼啊?已經快八點半了。早點弄一弄去學校吧。才剛要打開門「鏘鏘鏘─」門怎麼推不開?看了一眼,這......在人家臥室門口也能睡人喔!
「喂大姐,喂喂!森姐大……不對,小森姐!」其實我還不是很習慣叫小森姐,以前都叫森姐大,但某件事的原故我改掉了這個叫法。
「呃……」
「妳怎麼會睡在這種鬼地方?這是傳說中的臥室門口耶!」接下來我要吐槽自己了,為啥臥室門口是傳說中的啊!
「哦……啥……?」看來似乎還沒全醒,應該說還半醒著。
「妳昨晚是怎麼睡的?睡在門口擋到我開門了!」
「我怎麼會睡在這裡啊……?」終於起身,看來有機會讓我好好的開個門,不過不知又會有這種之後會很麻煩的感覺。
「問妳啊!」當然我也不禁想吐槽。
「喔……我好像喝水喝到米酒了……忽然覺得…(打哈欠)…想頭昏就直躺下了…嗯……」
「呃……」老姐真沒水準,直接拿別人家裡的東西喝,也不看清楚是白開水還是米酒,外觀寶特瓶完全不一樣,為甚麼會分不清楚,再說喝到一口就醉了也太威了吧。想一想,我到是有一個經歷,國中的時候有人違反校規偷帶酒來學校偷喝,結果早上第一節課就醉得不省人事,眼看下去只有酒精含量0.28%的休閒水果酒「飲料」,還因此成為全校的笑柄呢,看來這一口米酒的威力也不小。
「所以,妳打算站起來離開,好讓我開個門嗎?」
「有考慮過…….」突然又睡下去了,「真拿妳沒辦法。」真的很想把這一句說出來,不過這不是我嫌棄人的台詞,是「麻煩透了!」才對。
「喂喂!!」怎麼又睡下去了啊?!真麻煩、麻煩透了,能不能想個辦法讓她離開啊?!喂!
啊,有了!「小森姐…小森姐…妳今天不用去工作嗎?!」搖搖看有沒有反應。忽然眼睛睜的超大,簡直異常!
「哇嗚!嚇我一跳,怎麼了嗎?!」
「現在幾點了?!」
「我看看,臥室的時鐘已經七點半了,鬧鐘的也是。」
「我得出去了!告辭!」 一股激動衝了出去。
「去哪?!算了……這總事情還是少知道一點好……」
呃,我也該去學校了!先叫小優起床吧:「喂……優醬!起來囉,要不要順便一起出發去學校?」
到了學校,遊手好閒了一下,在教室裡無所是事的發呆著。不知不覺想找成田分享早上的痛苦。
「所以說今天早晨的經歷就是那麼麻煩!成田應該懂我的意思吧。」
「喔!」那麼簡略的回答,看來我找錯人分享了。我真是個笨蛋,本來想說出來,但還是算了。
突然看到松夏令雨走過,讓我想到昨天一連串的悲劇,我應該向她澄清她看到一切的一切都不是真實的,是個「誤會」才行!
「诶……該怎麼說呢,關於昨……」
「嗯!變態早唷。」
「……天……」沒救了,現在澄清已經來不及了,她已經徹徹底底的把我當成是變態了!唉……
「不是的!我不是變態啦。昨天那是誤會!」
「嗯!我知道。」
「那妳怎還……?」
「因為你是女生卻有男生的身體呀。」這個人形容的太好了!這我還是第一次遇見「內行(?)」的人。
「呵呵……呵呵……」我以苦笑帶過─我一直很想說,雖然她是班上最優秀的,但還是有股重重的天然呆氣息呀。
這個時候成田突然「哇啊─啊!」大叫,我不禁想坑:「嚇死我了!你是想怎樣啊?幹嘛突然慘叫」
「別……別過來……」不清楚成田到底在說些什麼。
「什麼啊?我怎麼了嗎?」成田似乎看到鬼似的,臉都失去了血色,我有這麼恐怖嘛?
「不……不是你,是她……」突然用手指著松夏,似乎是看到她才受驚的。
「我…?」
「喂!成田你在開什麼完笑啊?我還覺得我比她還恐怖耶,她到底哪裡可怕?」
「女……,女生……」什麼女生啊?想要變得跟我一樣嗎?還是說終於承認我當個女生了。
「別過來呀!再過來我要叫了!」
「你在瘋什麼啊?眼鏡捲毛大叔。」
「我會怕……女……」,「啊?!」我與松夏異口同聲的說:「你該不會有女性恐懼症啊?」原來這個症狀在現實生活也存在著啊?我以前只有在故事、連續劇裡聽過,在現時聽到還是頭一次啊。
「嗯…嗯……失禮了,快…快走開…...」 我想我只能回答:「喔……」
「不是你啦!是她……」
「什麼啊?難道你不承認我是女生?!」忽然松夏接下說:「現在可不是什麼生氣的時候,不過我最討厭那種懦弱會怕女生的沒種男了!」松夏越走越近,越走越近的走向成田,他似乎是快撐不住的樣子。松夏妳敢說妳沒跟著在生氣?
「克服她啊!成田桑。」
「啊……」語調也跟著顫抖了起來,突然「咚─」成田掉到地面,看來是昏了過去。什麼!昏了過去,竟然有人會怕女生怕到這種程度!
「你沒事吧成田!喂喂……」奇怪,怎麼沒有呼吸?慘了,該不會是猝死了吧,還有心跳嗎?
「松夏,看來事情不好了!他昏了過去,沒有呼吸,心跳非常的微弱。必須馬上急救才行」
「嗯……?幹嘛看著我,難道是我的錯嗎?」
「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,我沒說過嗎?這樣下去會死的!」
「嗯......好,CPR、人工呼吸的我完全沒概念,但為了救這條命,我願意犧牲……」
「妳誤會了啦!是帶他去醫療部,那裡有電擊器以及專業指導人員啦!」
「啊?喔……」真是的,搞的一蹋糊塗。一個完美的女性恐懼症,和一個完美的搞不請楚狀況真是服了你們,是很想把心裡的嘈全部吐出來。但還是等成田醒了再說吧,也許他再也醒不來該怎麼辦?
以剛才的情境下救回來的機率其實也不高,還好醫療部就在教室附近,看來應該沒有那麼快,先稍微小睡一下吧─
「鏘─」醫療處的門從側面拉開來了。看著醫療人員從裡面走出來,對著我們說:「你們是他的朋友吧?」雖然我很想說不是,但看情況不如往常:「對,我想應該是吧,算是朋友。」我臉朝向松夏看著,她也做出的反應:「嗯。」
「那我要說結果了,你們那位朋友可能是受到太大的衝擊,一瞬間失去了意識……」緊接著突然猛搖著頭,到底是怎樣?講話吞吞吐吐的,我最討厭賣關子了。
「喂!醫生,到底怎麼樣了?成田到底怎麼了,快給我們個交代!」我們正專注的等著醫生回答。
「他……。等等,我不是醫生,是校護請來的醫療人員,只是緊急中請我們挽救性命,請別搞錯。」不管是不是醫生,這個回答讓我傻了眼,不是因為成田的情況,而是因為這個他媽的緊急醫療人員還是我操的醫生都一樣,這個情況給我回答是不是醫生會不會太※啊!
「這個人有夠欠扁的……我一定要好好揍他,關鍵時刻來給我這招。」
「別激動、別激動!」那是因為松夏這麼抓著我,我才不揍你的,不過這番心話講出來不是在警告,是在威脅,我用眼神告訴你:「你給我小心一點!」
「這個人是妳男朋友吧?那麼粗暴,快管一管他啊。」
「诶……等等,他……他剛剛講什麼啊?」我用餘光看像松夏,似乎害羞了一下,然後眼睛上整個畫面變黑。看來大事不妙了,雖然說在這血戰馬上可以救醫。看來她好像對這方面的是非常的敏感,也許要來場大戰了。
短短的頓住幾秒鐘,「你……」松夏好像準備好要投下第一顆原子彈殺氣:「(完全沒有畫面的慘叫聲)」看這副情況我的氣也已經消了,準備來搬屍吧。
「校護先生、小姐、兄弟、姐妹哪個都好,換這裡需要急救了。」
「他們不在裡面,剛剛進進出出的要走的都走了,這裡只剩下我而已。」
聽到這個聲音鬆了一口氣:「成田?成田你醒了嗎?」
「在外面幹嘛?你們快近來啊。」奇怪,剛剛不是才因為我們才昏到,現在又要我們進去。
「怎……」和松夏走進了醫療處,看到坐在病床上的成田說著:「等等校護就來了,先等一下再走吧。」我突然停下腳步,感覺馬上就要吐槽的樣子。剛剛成田說的話我完全沒在聽,一直盯著成田眼睛:「為甚麼要吧眼睛包成這樣啊!」
「那自稱是緊急急救人員不是醫生的說:『看來這一切都是你眼睛的功勞,它讓你看到的某事物,使你太激動!』然後說我在短期內暫時不能用眼睛。」
「這根本在唬爛吧!我還以為他會用高明一點的手段,例如吃鎮定藥之類的。沒想到卻是個有哪裡病痛,就處理哪裡的病痛。這根本沒有找病源治好嘛。」
「其實我醒來時也有問過,他說:『我只是來急救的,治不治得好關我屁事?』」
「呃……還好松夏幫我們揍了一頓。陳屍……不對,昏倒在這。」
「什麼!松夏?在哪裡?可以讓我確認一下位置嗎?我怕我觸碰到又發作。」什麼啊,連觸摸的也會害怕,那只有用繃帶包住眼睛根本沒有多大的作用。
「……其實我並不喜歡這樣躲躲藏藏的,感覺像被人討厭。」我盯著松夏走向成田的病床,對我擺出了「噓─」這個手示,我再給她「我明白─」的手勢,但我還是不知道她要做什麼,突然松夏很冷靜的用手握住了成田。
「松夏,是妳嗎……?這纖細的觸感是女生……」果然成田驚慌了,看來完蛋了,我對松夏擺出「妳到底要做什麼?─」的手勢,她回答我「別跟他說是我的手,這樣試試看它的反應,如何?─」的肢體語言,我再回答「我明白了─」
我照著松夏給我的肢體語言說:「成…成田桑,你……妳的手好溫暖(?),不對……糟糕啊看不太懂,很臭(?)、很醜(?),很……很大?說……很大幹嘛?(降下聲音)」
「啊……?是元太郎嗎?這隻手是元太郎的?怎麼那麼纖細,超配不上長相的。」
喂喂!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!可惡好想吐槽,但我停止了,繼續松夏給我的指令。
「成田桑啊,你為……什麼那麼怕女生呢?」看著松夏的手鬆開,接著作出下一個動作,她把兩隻手放在成田的肩膀,動作看起來似乎像從後面擁抱。
「哈……哈?你想幹嘛元太郎?」看到這個語氣就知道快要穿幫了,只要一轉身,就會碰到不該碰的起伏物。
這是松夏又下了新的指令,要我說嘛:「我…我…來幫你,按…按摩…哈?按摩?請……請先放輕鬆一下,剛剛嚇成那樣一定很累了吧……?」等等,松夏在幫他按摩?哇簡直比登天還難。
「哈……?按摩呀?也是,真是累死我了。」松夏又給了新的指令,當然也是要我說。
「嗯……那好,可以跟我和松夏分享一下,為甚麼會那麼怕女生?」總覺得我看的越來越流暢,看來我和松夏的默契也挺好的。不過好像少了些什麼,我還挺在意的。
「咦?等等,我好像想通了到底少了些什麼。」突然松夏對著我比出「我沒有叫你說這句話─」,我回答「我們少了一樣重要的要素─」,看來她還沒有發現,如果是這樣比手勢說話的話,慢慢的我們兩個就會習慣。接著只要兩個人都不出聲,那成田一定發現到不對勁吧。
「話說,元太郎啊。」看來他還有發現到我的存在。好,繼續保持。不過她會說什麼還蠻令人在意的。到底是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?我還蠻想知道的。
「松夏出去了嗎?怎麼都沒聽到聲音?」他好像要轉開話題,現在之後我再思考一件事,這對話好像怪怪的。松夏…...對了松夏!他只有意識到我的存在,完全沒有發現幫他按摩的會是松夏。糟了這一點松夏一定還不知道,一定要跟她暗示才行。正在比著自豪的溝通手勢,偏偏這個時候松夏卻看不懂。
我受不了了,直接用講的比較快。我正要說:「松……」
「我已經好多了。感謝你元太郎,你夠義氣的。」他忽然伸了個懶腰「啊─嗯─」成田頭抬起來撞到了松夏的下巴發出了一聲:「呃啊……」那麼清脆的年輕女子充滿元氣的叫聲讓成田把頭往後轉。
「慘了!」
「完蛋了!」我說了兩句宣告失敗,但松夏好像還是單純的繼續裝。我比個手勢「妳的起伏物─」,看來她沒懂我的意思「什麼啊?」,我又換個手語「妳的凸起物─」,松夏還是沒懂回答「什麼東西─」。我太慌了,一急之下全部講了出來:「妳的胸部啦!胸部!小心別讓他的背壓到妳的胸部。」
「剛剛那個叫聲是松夏,妳怎麼了嗎?還有,元太郎。什麼胸部啊?」糟糕,徹底漏了陷。
「诶……沒沒……沒沒沒。」喂!松夏妳徹底露陷了啦,話應該是有我來說才對啊。
「啊?」成田剛剛只是頭向後轉,好險臉沒壓到。但這次不一樣,他聽到松夏的聲音激動的跳了起來,把背向後壓。
被壓住的松夏叫了一聲,OH MY DAD我也在心裡叫了「英文」了一聲,松夏比出暗示「我的胸部好痛啊,快救救我─」,我回答「妳可以起來了,他已經昏倒了,剩下的祝妳好運,先跑─」
松夏用眼神威脅我:「你敢走?我就把你變的是貨真價實的女生!」
「诶!好好好……」松夏從成田背後起身。
「我想他沒有呼吸、已經掛了,安息吧。」
「喂!松夏,別這麼說吧?快叫校護啊!校護!要男的啊!」
不久以後,第二次甦醒的成田。校護要我們看好他,別再刺激他了。也要我們檢討檢討自己的行為。不過成田桑屬於剛恢復意識狀態,有些記憶還不清楚,完全不記得剛剛的事。醫生也催促我們要趕快讓他恢復之前的大約記憶。
「成田啊,你記得你是個女性恐懼患者之後的事嗎?」我就先從往事問起,催促記憶恢復,順便有機會讓他自己說出內心深處的事情。
「好啊,元太郎,好歹我也是受害人之一,應該要由我先問才對。」
「妳再說什麼啊?誰問不就都一樣嗎?那我再問第二個,你知道著丫頭是誰嗎?」
「我才不是丫頭呢!」
「看來兩位感情不錯,是男女朋友嗎?」
慘了,到目前為止的情況都還算好。怎麼會問起這一類的事情啊?!啊對……關於這一類的事情是松……「(完全沒有畫面的第二顆原子彈引爆)」
「啊!我知道錯了。」和成田跪下求情道歉,重點是:「為甚麼我也要跟著道歉啊?我可沒做錯什麼事啊?」松夏聽到了更加不爽。
「要不是你看起來感情跟我很要好的樣子,就不會誤會了!」我就知道會講這一類的話,我已經沒轍了。
「唉……」
「對啊,元太郎!這也有你的錯啊。」等等,成田叫出我的名字了?
「喂!成田,你想起來我是誰了?」
「嗯……好像是。」可能是剛剛松夏那陣毒打,把先前的記憶都給逼了出來,關於這點我就要好好的佩服松夏了。
「那你知道這位綁著一邊沖天炮的妹妹是誰嗎?」這番話讓松夏聽到了:「誰是綁著一邊沖天炮的妹妹啊?這是辮子啦。」
「她……她是松……松夏!」忽然成田退避三舍,看來他好像變回來是個患有女性恐懼症心裡病的患者了。
雖然是可喜可賀,看我還想再問剛剛的事:「成田啊,你還記得剛剛的事嗎?」
「什麼事?」看來我問道正題了,松夏也插進來問:「對對,就是剛剛昏倒起來又昏倒(?)之前。」
「哈?」看來是,還不記得嗎?
「剛剛昏倒前是昏倒後(?)的事情嗎?!好像有……」看來是還記得不是很清楚,但大致上的記憶已經回來了。
忽然松夏開口:「就是剛剛你整個身體壓在我胸……」喂!說到這裡就好了,我緊用兩手蓋住松夏的嘴巴。「妳讓他知道太多又會昏過去的!」
「胸......胸部,那種放縮性的感覺……背……」突然看到成田一臉驚愕,看來所有事情都想起來了。
「我…….撐不住了……」(黑白傻眼畫面)「咚─」從床上滾落。
「成田……他,又昏過去啦!」
「急救、急救啊!成田他又不醒人事啦!第三次啊─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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